双眼不知再想些什么,大殿前早有太监将一幅巨大的舆图张挂起来,上面便现在秦晋两国疆域。
苻坚是从外面进来的,目光扫过几个重臣的脸颊。
“淮泗、襄阳地方,历代大规模征战数十次,是非曲折难以论说,但史家无不注意到,正是在这个古战场上,决定了多少代王朝的盛衰兴亡、此兴彼落,所以古来就有南下一统之说。
当年朕扫平燕国,正是令王猛提兵出壶关,与朕亲率的中军会于漳水之畔,一战而定河北。那时节关东州郡百姓望风而降。甘露六年,朕亲帅秦军健儿征讨匈奴刘卫辰、曹毂,大获全胜。
我不明白,为什么大家都在谈论着夫差困于姑苏,仿佛着淮泗古战场对我们凶多吉少。二十年来,朕起兵长安灭燕国亡凉国,再平代国,北方万里疆土,不出十年便归于一统。大秦旌旗所指,氐、羌、鲜卑诸部莫敢不从,四方百姓扶老携幼迎王师,真可谓占尽天时,那种勃勃生机、万物竞发的境界,犹在眼前。
为什么短短几年以来,这里竟至于一变而成为我们的葬身之地了么?无论怎么样,会战兵力是一百万对二十万,优势在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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