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里发出不甘的咆哮。
“太平!你不能这么对我!我是武家的人!我是你的亲侄儿!”
情急之下,他连“姑母”的称呼都忘了,直呼其名。
太平的身体微微一僵,却没有回头。
侍卫们不敢怠慢,强行拖着不断挣扎叫骂的武三思,朝府门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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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王府的那些亲兵,早已面如土色,一个个低着头,跟在后面,狼狈地退出了庭院。
那口漆黑的棺材,和那块断裂的墓碑,还孤零零地摆在院子中央,像一个巨大的讽刺。
“处理干净。”太平淡淡地吩咐。
“是。”管事妇人连忙应声,指挥着下人手脚麻利地收拾残局。
庭院里很快恢复了安静。
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泥土腐朽气息,和那股散不去的寒意,提醒着众人,就在刚才,一位不可一世的亲王,在这里折戟沉沙。
太平觉得有些疲惫。
怒火退去后,是深深的倦意。
她挥了挥手,示意周围的侍女和侍卫也都退下。
偌大的庭院,转眼间,又只剩下她和林琛两个人。
夜风吹过,卷起她披风的衣角。
她看着林琛,这个男人从始至终,都保持着一种超然的镇定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。
那张清秀的脸上,看不出半分得胜后的骄矜,也看不出半分算计成功的得意。
他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,就像庭院里的一株青松,任凭风吹雨打,我自岿然不动。
“你早就知道,他会去挖坟?”太平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他会去挖坟。”林琛摇了摇头,“但我知道,他一定会想尽办法,去证明我是个‘死人’。”
“所以,锁子骨的伤,也是你故意说出来,引他入瓮的?”
“不。”林琛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,“我七岁那年,确实摔断过锁子骨,至今还有痕迹。”
太平的凤眸眯了起来。
事情,似乎变得更有趣了。
她走到那口还没来得及抬走的棺材旁,低头看着里面那副无辜的白骨。
“那他呢?”
“这具骸骨,是谁?”
她再次将视线投向林琛,这一次,她的问题,比之前任何一次试探,都更加直接,更加锐利。
“你又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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