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那股纯阳之力,更精准地渗透到它藏身之处,让它无处可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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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伯倒吸一口凉气。
用药石之力在体外造一个“烘炉”已是天方夜谭,林琛竟还想用外力在体内“点火”!
这已经不是赌命了,这是在刀尖上跳舞!
“不可!万万不可!”张伯连连摆手,“药力尚可控制,但这外力如何把握?万一力道过重,震伤了殿下的脏腑,那便是神仙难救了!”
“所以,需要您。”林琛看着他,“我需要您在一旁,用银针随时护住殿下的心脉。而我,会控制好力道。”
张伯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,一时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他从医多年,救人无数,靠的是严谨,是经验,是步步为营。
而林琛的计划,充满了疯狂的想象和致命的风险,却又在逻辑上,严丝合缝。
就在这时,林琛忽然放下了石杵。
他走到张伯的药柜前,目光扫过一排排整齐的药瓶和器具,最后,停留在了一个小小的乌木盒子上。
他打开盒子,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薄如蝉翼的手术刀,刀刃在灯火下泛着幽冷的光。
“张伯,”林琛的声音很轻,“除了药,除了力,我们或许还需要一样东西。”
“什么?”
林琛没有回答,他只是拿起其中一柄最细、最尖的刀,在指尖轻轻比划了一下。
“我们得给它……开扇门。”
“林少卿!你疯了!”他失声叫道,“在皇室血脉身上动刀,这是诛九族的大罪!老朽不敢,万万不敢!”
“它从胎记处进入,那便是它的‘门’。”林琛转过身,神情冷静得可怕,“药浴会让它躁动,外力会逼它游走。但如果它的‘门’被堵死了,或是出去的路太艰难,它最大的可能,就是破体而出,或者鱼死网破,在殿下体内释放所有毒性。”
“我们不能给它任何选择。”
林琛一步步走到张伯面前,将那柄手术刀递到他眼前。
“我们要在它的老巢上,划开一道口子。一道刚好能让它钻出来,却又不会伤及殿下性命的口子。这条路,要比它钻进骨髓里,更容易走。”
“当它发现,唯一的生路就在眼前时,它会怎么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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