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死地看着阿西乔塔，那张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，和他身后那个失去所有光彩，安静的如同人偶般的沈纹。

    最终，他身上跳动的火苗，还是再一次，极其不甘地平息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没有动。

    阿西乔塔看到他这副模样，眼底的得意更浓了。

    他靠在冰冷的石阶上，目光环视着这座被他们打得破破烂烂，又被他重构得崭新，如今再度化为废墟的宫殿。

    眼中，流露出一丝复杂神色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这座城，是怎么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凯尔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阿西乔塔也不指望他回答，自顾自地说了下去，声音里带着一种诡异的自豪。

    “是战争。”

    “不停的战争，掠夺，杀戮。”

    “通过战争索取资源，奴役那些弱小的兽人部族，将他们的血肉和骨头，一点一点，砌成虎城如今的繁荣。”

    “而这样伟大的壮举，是由我的阿父，伟大的虎皇，一手开创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虎皇的崇拜，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神圣的史诗。

    凯尔终于忍无可忍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，冷得像是从冰川深处传来，每一个字都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暴戾。

    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耐心，在这里听阿西乔塔说废话。

    阿西乔塔听到凯尔的话，并没有恼怒，只是神色忽地沉静下来，语调小了许多，没有回答凯尔的问题，反而答非所问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伟大的父皇，阿父，他为了延续这片繁荣，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。”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