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好了你的工号0000000。”
“出了事就报工号,报了工号就会有人带你来找到我。”
刘亚雨低下头。
“哥哥,我想要个孩子。”
刘冠泰拉上刘亚雨的手,玩了过山车与游魔轮,就开始举行继位典礼。
贺思缘抱着贺燕柯。
“阿柯,你小姨继位了。”
司马氏小跑着走来,一脸怒气,指向皇位。
“那个位置原本是我的。”
一个壮稼汉走来,冲刘冠泰点头。
“对不起,让我老婆偷跑出来了。”
“还嫌不够丢人。”
贺思缘指向司马氏,挂着笑。
“柯儿要想开,不要学她呀!”
刘冠泰笑着打圆场。
“没事,没事,大家忙完就开宴。”
夜里,刘亚雨脱光衣物,只留一身胸罩。
“夫君,快来吧!”
刘冠泰快速走上床,温柔得抚摸刘亚雨。
“乖,我帮你按摩一下。”
“听说了吗?陛下与老板一个主内一个主外。”
“那感情好,是会过日子的。”
明威快步走来,半跪在门口。
“臣明威,有事相告。”
刘冠泰与刘亚雨几乎是同时出门。
“朕问你有何事?”
“你遇到什么麻烦了。”
明威低下头。
“司马家来人了,要求放人,不然就上报宇宙安保总局。”
“我们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个部门。”
三人传送到司马氏的房间。
“醒醒,陛下,你家里来人了。”
男人听到喊声,提着裤子就跑。
司马氏抬起头,眼神迷离。
“我错了。”
刘冠泰点点头。
“行,跟我走吧!陛下。”
司马作一脸气愤。
“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,好好一个家都被刘裕那个精神病给毁了。”
刘冠泰与刘亚雨领着司马氏走进外交局。
“谁找我们家阿雨。”
司马作看直了眼睛。
“原来刘裕是女的。”
警员抬起头。
“我们从未说刘雨是男的呀!谁跟你说刘雨是男的,让他亲自过来认人。”
司马作与刘冠泰握手。
“领导好,请问这位女士是谁?”
刘亚雨抱住刘冠泰的手臂。
“他是朕的臣民。”
司马作拉开握着刘冠泰的手,就去抱司马氏。
“娘,你连个家都看不住,让我接走你吧!”
警员拦下司马作。
“你看看,你娘闯进别人家,谁别人孩子。”
司马作虽然知道那是视频剪辑,但也只能认栽。
“多少钱?我转给你。”
刘冠泰摆了摆手。
“算了,算了,你走吧!领你娘走。”
司马作嗯了声,领着司马氏坐上公交车离开。
刘亚雨眨了眨不太聪明的眼神。
“老公,他怎么了。”
“这就是不努力的结果,要想坐稳某个位置,必须认真干才行。”
刘亚雨舔了舔刘冠泰手上的皮肤。
“老公,我知道了,咱们回家吧!”
“老公,你说我们的孩子该起什么名字呢?”
“刘鹤壁,鹤代表驾鹤西去,壁代表铜墙铁壁。”
“意思是我与你驾鹤西去之后,咱们刘氏子孙的江山照样像铜墙铁壁一样。”
十年后,刘冠泰走进一个院子。
“小美,我是小泰。”
刘冠泰小声喊话。
一个少女走来,满脸微笑。
“你找谁?小哥。”
“你是谁?”
少女拉着刘冠泰进门。
“来,小哥,进来吧!我叫王归仞。”
“你认识眼边长落泪痣的少女吗?”
王归仞哦了一声。
“你找我二姑呀!她去找区长签合同去了。”
刘冠泰点点头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喝杯茶再走呗!”
“不了,我很忙。”
泪人痣少女站在曹志业身前跳舞。
“区长大人,签了我吧!”
一个警员小跑着走来。
“大帅,秘书长来了。”
曹志业哎呀了一声。
“来人,将他们都请出去。”
“曹大帅好大的官威呀!”
“我是该叫你大帅呀!还是区长。”
曹志业行了一个军礼,满脸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