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种两全其美的平衡之法，几乎可以说，是世间最难的办法。

    堪比高空走钢丝绳，稍有不慎反而摔得更惨，因为两边都不讨好。

    以杨震现在的声望，无论站在哪一边，都有一个基本盘，比如彻底站在黄青云这边，那就能得到商界世家的支持，彻底站在自命清高的读书人这边，也能赢得士林的赞誉。

    但要是两边都想讨好，就有可能什么都得不到。

    因此，折中的办法要是玩不好，两头落空，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到时候会被贴上墙头草的标签，谁都可以来踩一脚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间，已经来到内堂，看到眼前的场景，杨震所有的思绪瞬间被崩碎。

    只见饭桌上的饭菜未动，碗、筷、碟摆得整整齐齐，而母亲和妹妹坐得笔直，而她们的神色都极其不自然。

    但还别说，母亲有那么点老夫人的味道，妹妹也有点大户人家的小女郎气度。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