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好!好!干得漂亮!”对讲机那头的李长空,在听到这个消息后,也忍不住连说了三个“好”字,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欣慰,“我就知道,你们一定能行!陈默同志,孙德胜同志,你们又立下了一大功啊!”
陈默谦虚地说道:“这都是孙连长指挥得当,以及所有战士英勇奋战的结果。”
李长空笑了笑,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,他话锋一转,问道:“那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这么多物资和幸存者,你们恐怕很难一次性带回来吧?”
“是的,司令员。”陈默回答道,“所以我这次联系您,就是想请求总部,能否派遣一支运输车队,前来支援我们,协助我们将这些物资和幸存者,安全地转移回据点。”
“没问题!”李长空回答得异常干脆,“我立刻就去安排!据点里所有能调动的大型运输卡车,我全都派过去!我再让特战营的二连和三连,组成一支护卫队,亲自护送运输车队!你们就在那里等着,最多一天时间,我们的增援部队就能抵达!”
“多谢司令员!”陈默心中一喜。有了总部的支援,他们这次的行动,才算是真正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。
结束了与总部的通讯,陈默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。然而,就在他转身,准备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孙德胜和战士们的时候,仓库门口,却再次传来了一阵熟悉的、令人厌烦的喧闹声。
“解放军同志,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了!你们必须马上送我们回西山据点!”
一个男人,此刻正唾沫横飞地站在一群幸存者面前,进行着极具煽动性的演说。他的身边,还跟着几个看起来同样油滑的“刺头”。
看着眼前这几乎是完美复刻的场景,陈默的脸上,露出了一丝冰冷的、带着些许嘲弄的笑容。看来,有些时候硬道理还是要多讲讲啊。
孙德胜听到动静,也快步走了过来,他的脸上同样写满了不耐和厌恶。他甚至懒得再像上次那样去跟他们废话。
他直接走上前,那魁梧的身躯如同一座移动的铁塔,将那些闹事的人笼罩在他沉重的阴影之下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用那双布满血丝的虎目,冷冷地盯着他们。
这些人被孙德胜的气势吓得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,但他仗着自己身后人多,而且自认为抓住了“为人民服务”这个“道理”,还是梗着脖子,色厉内荏地喊道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!我告诉你们,我们可是平民!你们是军人,就必须保护我们!这是你们的职责!你们要是敢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因为,孙德胜已经不耐烦地对着身后那十几个同样看得牙根痒痒、但因为军纪在身而强忍着怒火的特战营老兵,淡淡地挥了挥手。
“讲道理。”孙德胜的声音不大,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冰冷和决断。
“是!连长!”那十几个老兵如同得到了某种解放一般,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怒吼,将手中的枪利落地背在身后,然后如同猛虎下山般,朝着那几个还在叫嚣的“刺头”,猛地冲了过去!
接下来上演的,又是一场毫无悬念的、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“道理普及课”。
“砰!”“嗷!”“咚!”“哎呦我的妈呀!”
拳头与血肉接触时发出的沉闷声响、骨骼被军靴踢中时发出的细微脆响、以及那些闹事者们发出的杀猪般的惨嚎和鬼哭狼嚎般的求饶声,再次在仓库内交织成一曲别开生面的“和谐乐章”。
那些之前被煽动起来的幸存者们,看到这血腥而又无比解气的场面,都吓得纷纷向后退去,噤若寒蝉,再也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音。他们终于明白,在这末世里,所谓的“道理”,有时候,真的需要用拳头来讲。
经过一番硬核的“道理讲解”之后,整个据点,终于再次彻底地安静了下来。所有幸存者都变得异常的老实和顺从。
“好了,”孙德胜拍了拍手,对着那些噤若寒蝉的幸存者们说道,“总部已经派了运输车队来接你们了,最多一天时间就能到。在此之前,我希望大家都能安分守己,听从安排。我们也会留下足够的食物和一部分武器给你们自卫。”
他顿了顿,冰冷的目光扫过那几个还在地上呻吟打滚的“刺头”,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:“如果……再有谁想闹事,或者不听指挥。那下一次,跟你们讲道理的,可能就不是拳头了。”
所有幸存者都吓得浑身一颤,连忙点头,不敢有丝毫异议。
安排好这边的事情后,孙德胜走到陈默身边,说道:“陈默,这边就暂时交给三排的兄弟们负责了。我们不能在这里干等着,必须趁着这个机会,把‘鬣狗’的最后一个据点——老四刘奔的地盘,也一并端了!永绝后患!”
陈默摇了摇头,表示反对,并说明了自己的意见:“刘奔的据点在杭城的最南端,距离这里路途遥远,我们这次带的燃油不一定够一个来回。而且,根据之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