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录音设备检查一遍,万一要用,不能掉链子。”
“去吧。”丁义珍点头,“记住一句话——我们不是不行了才找帮手,是想赢,才请高手入场。”
安欣看着他,忽然笑了:“您这话要是让杜伯仲听见,估计得睡不着觉。”
“他本来就睡不好。”丁义珍走到屏幕前,盯着那辆仍在原地停留的皮卡,“人在做贼心虚的时候,最怕的不是警察上门,是突然冒出一群不认识的警察。”
两人离开后,丁义珍独自站在大屏前,重新调出整个案件的时间轴。从恒安维保中标异常,到张建国投诉被驳回,再到王工失联、冷链车出动……每一个节点都像一颗钉子,钉在京海这座城市的表皮下,没人看见,却在慢慢渗血。
他拿起笔,在“外援”二字下面重重划了一横。
这时,对讲机响起,李响的声音传来:“哥,皮卡动了,这次没走小路,直奔城东高速入口,看方向,像是要出市。”
丁义珍眼神一凝,立即按下通话键:“跟上去,保持五公里距离。通知高速支队,准备临时设卡演练,等我命令。”
他盯着屏幕,轻声说:
“等你们来了,咱们一起收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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