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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伯仲靠在椅子里,看着屏幕上姐妹俩入睡的画面。技术人员递来一份报告:“体温正常,呼吸频率稳定,无异常交谈。”
“嗯。”杜伯仲点点头,忽然又开口,“把昨晚七点四十六分那段调出来。”
画面切换:高小凤正在练倒酒,旁边一名老服务员手抖,茶水洒在托盘上。主管立刻训斥,声音不小。镜头里,高小凤低头继续练习,但在转身时,悄悄把自己的毛巾塞进了老服务员的围裙口袋。
“看到了?”杜伯仲笑了一声,“心疼别人,说明心里还有软处。软处就是弱点。”
他站起身,写下一条新指令:“明日增加情境测试——安排一名‘病重亲属’来电,观察她们情绪波动与决策倾向。”
与此同时,市委办公室。
丁义珍刚看完最新一份监控摘要。安欣补充道:“今天下午,高小琴在学‘领导喜好分析’课时,讲师举了个例子,说某局长喜欢年轻女孩敬酒。她当时没说话,但下课后,她在本子上写了一句:‘把人当工具的,早晚被工具反噬。’”
丁义珍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,终于提起笔,在档案末尾写下结论:
“两人未失判断力,保留基本是非观。行为服从出于自保,非认同操控。具备争取条件,建议进入下一阶段准备。”
他合上文件,抬头看向墙上的钟:十一点三十七分。
窗外,城市灯火渐稀,唯有白金汉方向,依旧亮着几盏不眠的灯。
他拿起手机,拨了个号码:“爸,最近港岛那边,有没有关于‘心理驯化课程’的情报?”
电话那头沉默两秒:“有。东南亚几个赌场在用,专门训练女公关接近政要。核心手段是制造恐惧+断绝退路+逐步瓦解道德底线。”
“那有没有反制办法?”
“有。”棒梗的声音很稳,“找她们心里还惦记的东西。亲情、尊严、或者——一口气不能咽下的委屈。抓住这个,就能破局。”
丁义珍挂了电话,重新看向桌面。
他抽出一张空白纸,写下三个字:怎么见?
笔尖停在纸上,墨迹缓缓晕开。
隔壁监控室,安欣正回放一段夜间录像。高小凤熄灯后从抽屉里拿出那块包着的苹果,放在枕边,像是某种仪式。
她轻声说:“姐,我怕。”
高小琴翻身握住她的手:“怕就对了。不怕的人,才真完了。”
两人握着手,慢慢闭上眼。
而就在三公里外的市委大院门口,一辆水电维修车缓缓驶入地下车库。两名工人下车,肩上背着工具箱,胸前工牌写着“市政维护队”。
其中一人抬头看了眼办公楼顶的灯光,低声说:“丁书记还没走。”
另一人点头:“那就等。他不走,咱们就不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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