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哪里。这些细节,将来都能变成钉子。”
安欣皱眉:“可我们连船都上不去。”
“不一定非要上去。”丁义珍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个微型接收器,“周叔昨天送来的,能捕捉三百米内无线信号源。船上如果有对讲机、手机热点、甚至电子门锁,都会留下痕迹。”
他把盒子递给安欣:“你找个离码头最近的民宅租下来,架设备监听通讯频段。李响继续盯那辆奔驰,顺便查查其他可疑车辆的背景。我这边联系海事部门,调一艘作业船停在航道外侧,假装检修浮标。”
“万一他们发现呢?”安欣问。
“发现了也好。”丁义珍笑了笑,“说明他们心虚。心一虚,动作就会多。动作越多,破绽越大。”
正说着,手机震了一下。是一条匿名短信,没有署名,只有一行字:
“有人问起金岸断供的事,别说是你做的。”
丁义珍看完,直接删掉,抬头对两人说:“看来我们的存在感已经传上去了。”
安欣低声问:“要不要换个策略?现在他们肯定在查是谁在背后动手。”
“不用换。”丁义珍站起身,抓起外套,“让他们查。查得越深,越会发现线索指向彼此。我现在不怕他们警觉,怕的是他们不反应。”
他走向门口,手搭上门把时顿了顿:“记住,接下来所有人行动都要分开走,住处每天换,手机一天一卡。别开车牌明显的车,也别穿常穿的衣服。”
拉开门,冷风灌进来。
“从今天起,咱们不是在办案。”他说,“是在下一盘棋。他们以为在围剿我们,其实——是我们正在收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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