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套路。”陈海冷笑,“想吓人还得装两个身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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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度带人直奔县教育局,查封打印机服务器。在后台日志里,发现过去半年所有招标文件都用一种特殊纸张打印,带暗纹水印。
“拿去化验。”程度说。
两小时后结果出来:纸张纤维中含有微量金粉,水印图案是赵家徽标。
“难怪打印出来有股金属味。”技术员说。
陈海把纸片举到灯下:“环保局那三家公司,注册地址的经纬度,刚好能连成‘赵’字的一撇一捺。”
丁义珍拿起打火机,点燃那张纸。火苗窜起,金粉在火焰中闪了一下,随即化成灰。
“通知高书记。”他把灰烬拍进垃圾桶,“该收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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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四点,陈海在白板上画出完整资金链。从鱼贩回扣,到教育拨款虚报,再到环保项目空壳中标,每一笔钱都绕道南太平洋航运,最终汇入秦皇岛账户。
“时间轴有问题。”陈海皱眉,“有三笔款的时间戳错位,差了十二小时。”
程度突然开口:“李勤有个情妇,叫刘红梅,在城南开美容院。他每次打款前,都会去那过夜。”
“查她。”丁义珍说。
两小时后,程度带回口供:李勤习惯在打款前夜和刘红梅通电话,录音里提到“款到了就转”“别动账户”等关键词,时间正好填补空白。
陈海用钟表校准法,手工修正所有物证时间戳。白板上的箭头终于连成一条直线,从金山小学的食堂,一直指向省城赵立春的生日宴邀请函。
丁义珍盖上钢笔,抬头看墙上的挂钟。分针指向五点五十八。
“赵书记的生日是明天。”他站起身,“礼,得提前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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