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备,“但更怕学生吃上烂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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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十一点,丁义珍推门进屋,屋里灯没开。桌上压着一封信,信纸泛黄,边角毛糙,是70年代那种粗木浆纸。
他打开台灯,坐下读。
“1980年我在西南查军需案,也遇到过墙。上面压,下面拖,中间还有人放冷枪。最后破局的,不是证据,是人——一个敢把账本塞进炮弹壳里送出来的炊事员。”
字迹刚劲,力透纸背。
丁义珍把信翻过来,背面只有一行小字:“找对人,比查对账重要。”
他把信压在手机底下,抬头看墙。新挂上的铜牌写着“金山县反腐领导小组”,边角还没擦干净,留着指纹。
窗外一道闪电劈过,照亮他半边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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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上午十点,专案组第一次会议。
丁义珍刚宣布完分工,陈海忽然抬头:“程度局长,您是不是有个女同学是不是在环保局监察科?”
会议室瞬间安静。程度脸色一变。
丁义珍端起茶杯,吹了口气。
“所以我才请陈海来。”他放下杯子,杯盖和杯身碰出清脆一响。
会议结束,众人陆续离开。陈海走到门口,忽然停下,回头塞给丁义珍一张便签。
纸上画着三个圆圈,彼此咬合。一个标着“教育”,一个标着“环保”,第三个,只写了一个字——
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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