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比那小黑子的破槊管用!保管您横着走!”
尉迟光顿时涨红了黑脸,“唰”地一声,将手中的宝槊一顿,指向程不同,厉声道:“程小儿!汝要试试吾宝槊锋利否?!”
程不同毫不示弱,双斧一摆,瓮声回怼:“哼!我手中斧头,也未尝不利!”
两人剑拔弩张,眼看就要上演全武行。
虹虹看得两眼放光,却牢记祖奶奶的教诲,赶忙叉起小腰,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经地呵斥:“好了!成何体统!”
她伸出小手指点着两人:“祖奶奶说过,君子动口不动手!心浮气躁,如何能成大事?出去的事……下次再说!”
这时,细心的杜谦注意到了悬浮在一旁、血迹斑斑的夏言,不由问道:“大姑奶奶,这位是……?”
尉迟光一听,以为表现的机会来了,立刻抢着说:“大姑奶奶,此人伤重,可需帮手?我尉迟光别的不行,扛人可是一把好手!”
李莉雅脚步未停,只是淡淡瞥了他们一眼,清冷回应:“不必。祖母要见他。”
言罢,不再多言,带着夏言向内行去。
“姑姑,等等我!”
虹虹见状,赶忙迈开小短腿跟上,经过尉迟光和程不同二人时,还不忘老气横秋地摇摇头,叹了口气,留下一句。
“尔等真是朽木不可雕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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