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露则不同。
梦姑
她正值豆蔻年华，声音娇柔婉转，肌肤柔腻娇嫩。
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蛋，我见犹怜。
谈吐也得体。
郎君如此风流，想必会喜欢的。
到时候，咱们祖孙二人齐心协力……
清露，这位令狐公子，可是当今天下第一人。”
李秋水拉着孙女的手，语重心长。
“今晚你可得好好伺候着，若是公子能随口指点你几句，都够你受用无穷了。”
李清露当然听过令狐冲的名头。
只是她没想到，自己的祖母，竟然能和他扯上关系。
她连忙起身，端起酒杯，盈盈一拜。
声音清脆动听：“公子，小女子敬您一杯。”
她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绫罗长裙，领口处精心绣着几枝盛开的海棠。
长发一丝不苟地绾成飞仙髻，显得端庄而秀雅。
她微微低头敬酒的瞬间。
令狐冲的目光越过酒杯，恰好看到一抹惊心动魄的丰盈雪白。
李秋水将一切看在眼里，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“公子，您看清露这孩子如何？”
“这丫头打小就懂事，模样也周正，性子又稳……”
“不知您身边是否缺个端茶倒水的丫头？”
令狐冲笑意盈盈地瞥了李秋水一眼。
目光又落回到李清露身上。
“是个好姑娘。”
又白又大，很有潜质。
李清露听着两人的对话，脸颊上升起两团红云。
低着头，一双小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袖口。
祖母的意思……莫不是？
几杯酒下肚，李清露面色已是酡红。
她本就不善饮酒，却不敢违逆祖母的意思。
“清露，听说你最近新学了一支舞，不如跳一曲，给公子助助兴？”
李清露闻言，只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。
酒精上头，她感觉双脚像是踩在云端，轻飘飘的。
她随着记忆中的乐曲，翩翩起舞。
令狐冲看着场中摇曳生姿的少女。
随手拿起桌上的筷子，在几个瓷碗的碗沿上轻轻敲击起来。
叮叮咚咚，清脆的乐声响起。
他开口轻唱。
“盈盈隔秋水，步步生花莲。”
“月见波心上，谁赏镜中仙。”
“相思宜浅尝，浅尝魂销断。”
“一瞬已过沧海桑田……”
从未听过的曲调，却与她的舞步无比契合。
李清露仿佛找到了知音，每一个旋转、跳跃，都踩在了那奇妙的节奏点上。
她越跳越投入，腰肢扭的更欢了。
李清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。
她只记得舞跳完了，人也醉倒了。
迷迷糊糊间，只记得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起。
那人身上有股极好闻的味道。
……
李清露醒来时，已是天光大亮。
她睁开眼，便看到祖母正一脸调笑地看着自己。
“好丫头，敢和祖母抢男人，胆子不小呀？”
李清露脑子还是一片浆糊，完全没明白祖母话里的意思。
一双有力的大手便将她搂入怀中。
她惊呼一声，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怀里。
“好了，别笑话她了。”
令狐冲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李秋水娇嗔一声，依偎进他怀里。
“公子，你不会有了清露，就忘了奴家吧？”
“说什么傻话，”令狐冲在那光滑的背上拍了一下。
“你们两个，都是我的宝贝。”
李清露的脑瓜子嗡嗡作响。
自己……什么时候？
成了女人？
而且，他……
天呐！
西夏皇庭的风气是比中原开放。
可……可这种情况……
那也是……
头一遭。
李清露的大脑，彻底宕机了。
她感觉自己像被一道天雷劈中，外焦里嫩，魂都飞了。
……
也不对！
这关系……怎么算啊？
她愣愣地看着两人。
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，又在下一秒轰然爆红。
整个人像只被煮熟的虾子。
一个字都说不清楚。
“我们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
“怎么？这就害羞了？”
李秋水轻笑一声，用手指戳了戳孙女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