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色的长老。
再往后,是黑压压一片杀气腾腾的白虎堂精锐。
向问天前几日上山,都被上官云阴了一把,现在还重伤躺着,根本指望不上。
上官云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,吹了吹浮沫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“盈盈侄女……”语气像是慈祥的长辈在教训不懂事的晚辈。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你一个女儿家,何必为了一个虚名,让这些老兄弟们白白送死?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任盈盈身后那些神情紧张的教众,声音陡然转冷:“教主之位……呵呵。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曲非烟叉腰指着上官云的鼻子就骂。
“上官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王八!教主尸骨未寒,你就要造反吗?”
“小丫头片子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!”上官云身边的一名长老厉声喝道。
“任姐姐,怎么办呀?”曲非烟扯了扯任盈盈的衣袖,小声问道。
任盈盈却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“他们不敢拿我怎样。”
她缓缓站起身,目光平静地迎向上官云那咄咄逼人的视线,脸上没有半点慌乱。
“上官叔叔,您说得对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
她的声音清冷的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。
“不过,有件事儿,你恐怕还不知道。”
任盈盈的嘴角,忽然勾起一抹微笑。
“我搞错了?哈哈哈哈!”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“怎么,难道你还指望你那死鬼老爹从棺材里爬出来撑你的腰吗?”
“我爹是爬不出来了,”任盈盈脸上的笑意变冷,“我只是想提醒上官叔叔一件事。”
她一字一顿地道:“我,是令狐冲的女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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