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的大事,老子就带着你的脑袋回江州复命!”
“你好好想想,别着急。”那个三十岁清亮声音的人劝解道,“眼下有三个可能的地方:一是她自己住的正院,二是那个‘敬’什么堂,三是你说的‘兰猪堂’。你排个顺序,哪个可能性最大?”
“嗯……”那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沉吟了片刻,怯怯地说道,“《兰渚堂》……就在前面不远。我还看见她带着奴婢往那里送菜送酒……只是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!”中年人声音陡然拔高。
“只是……我感觉跟着她回来的那三个人,身形压抑,走路像习惯了军中的脚法,身上都带着股煞气,像是……像是行伍出身的人。”年轻人担忧地说。
“挡路者,杀!”那清亮声音冷冷接口,语气决绝,“只是切记,不要伤了她的女儿,要活的。”
“走!”中年人不再犹豫,厉声命令。
通道里传来一阵衣物摩擦和近十个人同时起身的细微响动,脚步声开始朝着巷口方向移动。
马清右手猛地握紧了刀柄,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。他忽觉眼前白光一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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