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行了试探。他当时下了决心,只要发现有石勒,就将这十九个人全部砍死。
他当时确信,这十九人中绝对没有石勒。
“弗拉?……”马清的声音低沉,带着将信将疑的味道。他手中刀尖也随之离开了身下羯人的脖颈。
"是我啊!"来到二十步外,主将在马上猛地一仰,露出一口雪白而整齐的牙齿,笑声粗豪,在夕阳下显得真实而干脆。
主将并没有拉缰绳,只是身体后仰一下,那匹神骏的黑马就听话地由快跑变成了慢步。可见其马术的精湛。
地面恢复了喧哗中的暂时安静。
都尉和两个骑兵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挣扎——他们被套马索从奔驰的马上拖下来,又在地上拖行了一段,大腿和屁股上的裤子都磨烂了,皮肉擦伤严重,鲜血淋漓。
更远处一百步外,双方骑兵也逐渐停止厮杀。尘幕像被风吹散,露出一条战场上的缝隙。
城墙之上还在喊杀,云梯有的倒下,有的靠上城墙,士兵像断线的木偶被抛下,场面惨烈。更多的黑色狼旗开始攀上城头,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,如同一只只黑色的利爪插进城垣,宣告着范县城防正在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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