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做掉。我把刺客留下的东海王府腰牌,直接拍在他案几上了。”马清简明扼要地答道。
“司马越杀曾保,还要杀你?”简云的语气里透出真正的惊愕,身体似乎都坐直了些,“为什么?”
马清将自己被墨家和金文刺杀的经过,和盘托出,最后总结道:“我推测,司马越是等不及了,想用曾保和我的命作为催化剂,激化苟曦与殿下的矛盾,用血仇逼苟曦尽快下定决心与他联合。”
“这么说来……苟曦或许是真的打算和司马越那老狐狸划清界限了?”简云依然靠在柱子上,声音低沉,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地梳理线索。
“现在还不好下定论。”马清摇了摇头,也将头向后仰去,靠在粗糙冰冷的亭柱上,“苟曦此人,一切行动准则唯有一个‘利’字。最终如何抉择,要看殿下能给他什么实实在在的好处,同时,也要看司马越那边还能开出什么样的价码来拉拢他。”
马清抬头,看着远处的黑暗。苟曦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呢,他想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