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又觉得腹中空空了。”
郭夫人一听“嗜睡”、“易饥”这两个词,再结合儿媳近来的情况,心中那猜测顿时如同拨云见日,变成了八九分的笃定!她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喜悦,连声吩咐刚才那丫鬟:“快!再去个人催催!府医怎么还没到?让他快着点!”
江婉泞见婆婆如此兴师动众,颇感不安,柔声劝道:“母亲,也不是什么大事,这大过年的请府医,会不会……冲撞了年节的喜气?要不,等过了初五再看也不迟?”她总觉得年节下请大夫不吉利。
周维在一旁见妻子开口,也连忙附和:“是啊娘,泞儿就是困了点,胃口好了点,说不定就是冬天懒劲上来了。年下请大夫,别人知道了,还以为咱家出了什么事呢。”
“你闭嘴!”这次,连一向端方持重、很少插手内宅事的周知府都看不下去了,他没好气地踢了儿子小腿一脚,低声斥道:“糊涂东西!是那些虚头巴脑的兆头重要,还是你媳妇的身子?亏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,连‘事有轻重缓急’都不懂?!”
周维被父亲训得脖子一缩,不敢再吭声,但脸上仍有些不服气和觉得爹娘小题大做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