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反倒不紧张了,勾住他的脖子不满直视他:“这就完了?”
温辞与他对视,呼吸交错,暧昧横生,眨了眨眼睛,掩下笑意:“不可以吗?”
盛津年左右一瞟,角落里无人围观,勾下温辞脖子。
温辞也很配合,低下头,迎合他的力道吻上薄唇,又很快退开。
盛津年抿了抿唇,浅浅一下,感受不深,可悸动人心,这会儿心脏狂欢,跳得胸口生疼。
深呼吸缓过劲,放开温辞,看着他道:“我们是男朋友关系,嘴一下又不犯法,以后都这样。”
温辞指尖抚上一触即分的唇角,笑弯了眉眼:“好,我记住了。”
盛津年心脏又砰砰直跳,明明很是温驯有礼好欺负的男人,这一笑活似古代狐狸成精,一举一动都在他心尖上挑逗。
感觉再跳下去,他非得猝死当场,干咳一声,避开温辞过于勾人的笑意:“那我先回去了,你路上小心,回去给我发消息。”
“好。”温辞与他道别。
走到门口,先给盛津年发了个安全到家的消息。
‘别跟你爹哔哔赖赖’:‘oK,明天去找你。’
‘温’:‘好。’
打开家中房门,饭店不到关店时间,温母上来迎接,温父正襟危坐。
温母看见温辞回来:“阿辞,外面冷不冷?”
“穿的厚,不冷。”温辞笑道。
“阿辞大了,自己知道冷暖。”温父脸色黑沉,欲言又止,“你跟你那男娃…”
温母提醒他:“男朋友,阿辞的男朋友。”
“我知道男朋友。”温父哼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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