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砚临扶着茶几站起来: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魂魄时无需洗澡,找回人身,那种一个多月没洗澡的感觉立刻来了。
温辞笑道:“我帮你?”
“怎么帮?”季砚临一愣,又红了耳廓,“我浴缸里泡泡就行。”
“那怎么洗头?”温辞问道。
季砚临呼吸一重,确实是个问题。
其实不止是洗头,衣服也是温辞帮忙脱的,夏天衣服单薄,一件便露出肌肤,季砚临呼吸停滞。
捂住温辞眼睛:“别看。”
温辞听话闭上眼睛。
季砚临缓了一会儿,靠在温辞肩膀:“难看。”
躺了一个半月护工再负责,也难以保持肌肉不消减。
温辞拉下他的手,吻上他消瘦的手腕,眉眼弯弯地笑:“好看。”
古有病弱西施,他并不赞成,也不喜欢那病态的美。
但只要是他,无论怎样都能感到欣喜。
并非勉强接纳,而是爱屋及乌下发自内心的喜欢。
季砚临抿了抿唇,怀疑态度。
可看到那双笑意缱绻的桃花眼,什么怀疑都消散了,吻上嫣红唇色,继续医院未完成的吻。
只是吻着吻着,就有些乏力。
温辞微微松开,弯腰单手抱起他,小臂托着他的身体,以一种极其考验臂力的动作继续回吻。
千年邪祟的臂力非人类可比,季砚临环抱温辞身体,感到了满满的性张力与安全感。
这家伙,虽是千年邪祟,却只有24岁,既有千年邪祟的强大可靠,又有少年人的肆意张扬。
这样的温辞,他究竟幸运到何种地步,才能与他结缘,还并非普通的相知相爱,而是时隔千年跨越时光的奔赴。
由爱生怖,爱情与理智泾渭分明,可温辞从未让他失去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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