葬身之地,松了口气,心中计划,活了之后一定要去看看,起码要保护起来。
只是温辞这随性洒脱的行径,似乎自古都是如此:“那你去世时几岁?”
温辞回答得十分轻易:“二十四。”
说罢,还眨眨眼睛,勾唇笑着看向他。
似乎在说,看吧,不是千年老鬼。
难怪一举一动都有种年轻人的自由随性,季砚临想笑之余,又满心赞叹,如此年轻就差点登上帝位。
明亮灯光下,季砚临一阵恍惚。
世事奇诡,时隔千年,他竟能与温辞在此刻相遇相知相恋。
这样的缘分让人怀疑是否真有道士告诉过温辞那句话。
他相信他们的红线,却不相信温辞会因为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放弃皇位自裁,必然是有其它原因,只是温辞不想说,他就不问。
他的眼神灼热而直白,温辞不想发现都难,弯了弯唇角,放下他的手,改为搂住他的腰背,整个人靠了过去。
双方皆无体温心跳,但相爱之人的腻歪温馨又上瘾。
门铃一阵响动,随后是门外一道拘谨的声音:“请问温前辈在吗?我是小刘。”
温辞吻他侧脸一下,旋即松开了手放开他,季砚临眸色柔软,刚要起身去开门。
温辞抬起眼睫,一个眼神过去,防盗门自动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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