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动,声音干涩:“可以。”
怎么会不可以,温辞抱他,在他心目中,占便宜的还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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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辞轻轻揽住他的腰肢,看着他的凤眸问道:“恐高吗?”
魂体与活着时差别不大,能感觉身为公司老板平时也有抽空健身,手感柔韧结实,难怪他格外关注健身问题。
“不恐高。”腰间热到不可思议,季砚临深吸一口气道。
“害怕就闭上眼,放心交给我。”带着他往深坑里跳,地底带着泥土气息的风呼啸,温辞却稳定一个速度,平稳落下地底。
一落地便松开了季砚临,季砚临蜷了蜷空荡荡的手指,压下心中升腾的失落之意。
而上官玄早已等候多时。
面前正是工人形容的龙纹木盒,在场没有一个肉体凡胎,都能看见木盒散逸的金红之气,除此之外,盒子崭新的不正常。
上官玄尝试靠近盒子,却被盒子气势逼退,连忙后退两步,额头冷汗如瀑。
温辞倒是把玩手中遮阳伞,饶有兴致观察木盒,确定是心中所想。
后世人胆子真大,不管能否驾驭,就设出了这等阵法。
与纯粹被压制的上官玄不同,季砚临莫名感觉木盒对他有一种异样的吸引力。
挣扎着看向温辞,温辞似乎察觉他的视线,含笑的目光投了过来。
季砚临一瞬间清醒,心有余悸地后退两步:“这是什么?”
上官玄面色凝重:“恐怕是传说中的帝气邪祟,一千年了,邪修士都不曾放弃得到它,号令万鬼。”
“帝气邪祟能号令万鬼?”季砚临怀疑那莫名的吸引力是由于帝气邪祟的缘故。
温辞一只手搭在季砚临肩膀上,借此上前一步,木盒气韵立刻大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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