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言。
说不怕是假的,耗子遇见猫,怎么能不怕,但温辞虽然恶趣味了一点,亲口承诺的事情却从无虚假。
他说不怕,应该是没有大问题。
察觉季砚临没那么害怕了,温辞眸中笑意略微加深,松开了手,眼眸微垂,静静看向对面的道士上官玄。
世间有阴便有阳,有邪祟便有道士。
天师府算是修行界扛鼎势力,自古及今传承两千年,连普通人都知晓的道家圣地,所以季砚临听了才会害怕。
一个势力大了,难免鱼龙混杂,暂且无法辨认道士是否善意,可天师府只是对普通邪祟而言庞大。
于温辞而言,善与不善,区别不大。
在温辞视线下,上官玄额头微微汗湿,主动行了个道礼:“晚辈天师府上官玄,见过前辈。”
温辞颔首:“散修,姓温。”
他的介绍相对简短,但上官玄毫不介意。
出门在外,所遇之人大多因天师府的背景对他多加礼遇。
可这位名为温辞的前辈,浑身气势如潜藏的劈天之刀,略微靠近便眉心刺疼,随时有生命危险。
连他的师傅,如今的当家天师,也从未给他过如此大压力。
这还是温辞单纯站在这里,没有主动释放任何法力的情况下。
再大的势力背景,也得衡量实力差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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