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统,回来跟宿主汇报一下进度,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去催赔偿款。
…………
一晚上辗转反侧,半夜才草草睡去,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窗帘缝隙。
季砚临活着时建立的生物钟发挥作用,迷蒙睁开眼,当鬼一个半月了,依然不理解,鬼为什么还需要睡觉。
除了睡觉,电视剧中许多鬼怪拥有的大路技能他一个不会,什么穿墙什么怨气杀人都没有,顶多拧个吓不住人的水龙头。
既定事实,多想无益,成鬼之后省了洗漱换衣服时间,出了次卧就看到对面主卧门口没有关上的房门。
季砚临一时陷入踌躇。
他清楚记得,那男人昨晚卷了下被子就睡了,记忆中没见他穿任何衣物。
进去万一看见不该看的…
没等他纠结出结果,主卧里响起拖鞋踩踏地板的脚步声,迎面走来穿了件纯白衬衫袖子挽起的温辞。
相比昨天的风流俊美,更显青春的黑T恤,今天这套略带职业的打扮看起来相对成熟一些,但风流与俊美分毫不减。
想到昨天那通电话,季砚临心底了然,估计是要出去工作。
他跟上温辞,等待温辞开火做饭。
温辞当着那明晃晃的视线,唇角轻勾,掏出手机打开蓝色软件,熟练地点了个外卖,然后坐在沙发上点开电视机,百无聊赖搜索节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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