蹑脚一脸心虚的透明鬼魂,差点被可爱的没收住笑声。
但还是配合地皱起眉头,俯身过去检查水龙头,念念有词:“这是坏了?”
温辞顺手关上,伸手抚摸下方,确定不漏水,啧了一声:“没坏。”
季砚临能力有限,一个水龙头差不多是极限,其它能影响的现实大差不差。
比如自动启动降下的晾衣架,又自动打开的水笼头,大白天无端亮起的灯光。
他降下,温辞就走过去升上去,他打开,温辞关上。
来来回回,季砚临一个鬼都疲惫了,温辞丝毫不见害怕疲倦,连一丁点不耐烦都没有。
季砚临慢慢有种欺负好脾气帅哥的负罪感。
就在温辞笑意快憋不住,装傻也快要装不下去,他停下了这些恶作剧。
这下温辞实在没憋住,笑出了声,季砚临狐疑目光投来前,笑道:
“怪不得房子前主人审美这么好,售价还这么便宜,差点信了中介的着急出手。”
季砚临愧疚前所未有的浓。
没有愧疚太长时间,四件套晒干,温辞将它们铺上床,眼看着自己经常睡的地方铺上了别人的四件套,那个人晚上还要在床上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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