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悄悄跟最信任的袍泽说了。
再三叮嘱不可外传。
当秘密有第三人知晓时,便不再称作秘密,何况当时留意到的不止三人。
连日常训练他们的骠骑将军心中至今都有些恍惚,听到传言时,不懂侯爷与陛下的意思,不敢私自澄清。
翌日,骠骑将军来到卧房。
温辞开门后,扑面而来的是能形成白雾的热浪,骠骑将军立刻紧张,行军习武之人火气旺盛,怎会需要如此的炭火取暖。
能进入侯爷房间,并且需要炭火的,只有那一位。
而且将军此刻墨发未束,外袍松垮的披着,即便遮住了某种痕迹,那种慵懒至极的神情也瞒不过早有预测的人。
好在温辞看出他的不自在,没开口邀请他进来,反手掩上两扇房门,笑着问他:“何事?”
“侯爷,军中有了您与陛下的传言,是制止还是……”骠骑将军吞吐道。
“没事,放它去。”温辞笑道。
骠骑将军松了口气,这样的话,以侯爷现今的名望,陛下敢光明正大暴露私情,对待侯爷大概率不是要哄骗之后过河拆桥。
抱拳行礼道:“那属下告退。”
“大雪路滑,路上小心。”温辞目送他离开。
一转身,床榻中的帝王被吵醒,正把玩着虎符吊坠。
见他看来,一抛虎符,温辞伸手接住,不解挑眉:“陛下?”
“若是嫁妆,没有夫家侵占嫁妆的道理。”一晚上过去,齐璟琰玩味笑道,“若是聘礼,便是我的东西,我将它送给侯爷。”
温辞瞥了眼手中虎符被他编得像供人把玩的吊坠,明白齐璟琰是不会收下它了,轻笑一声,将其收入怀中。
送与不送,问题不大。
终归他需要时,自己都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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