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再厉害,可那是在中原边疆,在草原一个迷路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。
温辞看着齐璟琰眼底的抵抗,唇角略微含笑,吻上他的眼尾,什么话都没说,却像什么话都说了。
沈明玉一向文雅的文官,眼下忍不住呲牙,只觉有啥东西噎人得慌。
眼见齐璟琰静静抚摸温辞虎口伤疤,不敢再看,干咳一声,告退:“陛下,微臣且去探望受惊受伤的二王子。”
“去吧。”齐璟琰头也不转。
温辞还是笑着道:“劳烦沈侍郎。”
“不劳烦。”沈明玉苦笑离开。
庭院内只剩鸟雀鸣叫,以及鲤鱼跃出水面的水花声,齐璟琰扯下温辞衣襟,再也控制不住,吻了上去。
刚要退开,再作挽留。
却被扣紧脖颈,是温辞略带薄茧而修长有力的手。
有沈明玉处理匈奴刺杀。
他们暂时倒是没了要紧之事,此处的士兵侍卫又已屏退,齐璟琰跃跃欲试,扯下温辞腰带。
温辞抓住他的手,笑道:“陛下,此处无屋檐遮蔽。”
身为帝王,掌握生杀大权,齐璟琰没那么在意他人目光,脸皮便厚很多:“无屋檐又如何?没有旁人,将军不愿意吗?”
“没有不愿意。”温辞松开他的手,“只是虫蚁颇多,怕陛下会不舒服。”
齐璟琰扒衣袍的手一僵,沉吟片刻,将手从温辞身上收回。
见状,温辞笑出了声。
齐璟琰压下躁意,既是转移注意力,又是最后挣扎:“压制匈奴方式许多,而草原一望无际,中原人去了大多迷失方向。”
“微臣知晓,但那是最根本的方式。”温辞抬头示意耀白的天空,笑道,“夜晚星辰,日出日落,山脉走势,河流水系,均会指引微臣前行的方向。”
打下匈奴,不止是大梁边疆受益,同时还能够打开通商通道,商业互通,匈奴抵御天灾人祸的能力增强,好战之心锐减。
以匈奴对中原人的排斥,不将他们彻底打服,永远不会有通商的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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