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是没有致命伤的,连一道贯穿伤都没有。
只是看着骇人。
偏偏齐璟琰被骇得心脏难受,脸埋上温辞肩膀上蹭了蹭:“信封里报喜不报忧,欺君之罪。”
温辞看着乱蹭的齐璟琰,略微挑了下眉,很是怀疑他的心思,轻笑了一声道:“那陛下要如何惩罚微臣?”
齐璟琰说道:“不罚。”
“真的?”温辞笑道。
他比未及弱冠的自己还大一岁,这会儿却似乎更小。
“真的。”齐璟琰感受温辞的气息,难受过后,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缓,“君无戏言。”
温辞玄甲全部脱落,确认他腿上几乎没有伤口,齐璟琰一身繁华的冕服,也被他们研究着褪去。
久旱逢甘霖,按理会久一些。
然而,仅仅一个时辰,温辞若有所感地停下,小祥子在殿外出声道:“陛下,侯爷,谢师宴会快要开始了……”
齐璟琰抱住温辞,不让他走:“谢师宴关键是给匈奴使团一个下马之威,我们晚一会儿没事…”
温辞便多待了一会儿。
就在小祥子着急,战战兢兢之时。
寝宫的门开了,温辞披着外袍,冲他笑道:“劳烦祥公公请水。”
小祥子看了眼,忍不住轻嘶了一声,不敢再抬头。
经过齐璟琰布置,贴身宫女太监均是可以信任的,埋头干事,一趟趟运来热水与衣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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