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。
温辞没必要跟一群死人计较。
此刻,他正教导齐璟琰匈奴行军的特征:“匈奴自小马背上成长,个个都是天生的骑兵,要与他们打,两种方法。”
齐璟琰勾唇看着温辞认真的脸庞。
温辞看向了他,感受到他滚烫的视线,又移开了目光:“一,以己之长攻其之短,二,培养我们的骑兵。”
“朕记得,西北军有一队骑兵,八百人?还游击突袭了匈奴运粮队伍,何不再多培养一些?”
齐璟琰一边用眼神挑逗他,一边问他问题,手还蠢蠢欲动去摩挲他的手指。
“将军虎口有一道伤痕,可否告诉朕,这道伤痕的来历?”
“八百足够。”温辞将手收回衣袖,“大梁良种马有限,况且骑兵在于其灵活,多了反倒拖累。”
被挣脱开,齐璟琰也不恼,就勾着玩味笑意道:“朕那六皇弟,摸将军的手,将军也如此拒绝?”
“并未。”温辞这段时间,这两个字说了至少十几次。
“并未什么?并未拒绝?并未摸过?”齐璟琰不放过温辞。
这次堪舆图挂在墙上,温辞举着烛台,他的脸随烛火明明灭灭,眼神里笑意一闪而逝,轻声说道:
“六皇子并未摸过微臣的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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