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术一道博大精深,微臣仅会些许皮毛,大多是诊断是否邪气入体、热结膀胱、毒火攻心。”温辞淡笑着解释。
后世医学上就是炎症,当下并无药物针对治疗,受伤士兵最怕的便是它。
齐璟琰恍然,均是士兵容易病亡的病症,温辞学之有理。
温辞彻底收回手指:“陛下若不放心,可请太医查看,还请陛下定要注重龙体安康。”
齐璟琰不喜谈论这些:“不必,朕的身体朕知晓。”
看着温辞平淡的面容,心神一动,勾唇玩味道:“既然爱卿担忧,不如留下与朕同榻而眠?”
温辞呼吸一沉,那天生自带笑意消弥无踪,猝然抬头与他对视。
身为帝王,齐璟琰不缺自信与勇气,在他心中,废物齐元稷都能勾上的人,他齐璟琰为何勾不上。
温辞摩挲了下拇指内侧,却是说道:“陛下可是在戏弄微臣?”
自古有君臣抵足而眠?的佳话,换做别的帝王,这种话或许是表示对臣子的宠爱。
但温辞刚刚为六皇子换上素衣,这种话说出口,便有些不妥。
齐璟琰笑了:“怎会是戏弄,朕不可与爱卿同榻而眠?”
“并未不可。”温辞沉默须臾道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