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房门,客厅电视机声音降低,温辞继续厨房没完成的事情,微微低头吻了下贺离渊唇角,浅尝即止。
身处满是温辞气息的房间,贺离渊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。
温辞房间里有他从小到大的痕迹。
三岁时,在大树下拍的两家全家福,五岁时,第一次参加散打比赛,获得的奖牌,六岁往后,获得的奖状册子。
贺离渊每次来温辞房间都能看见这些,却像是看不腻一般每次都看。
温辞也清楚他哥喜欢看什么。
从抽屉里翻出他从小到大的照片。
贺离渊看着照片里粉雕玉琢的小宝宝,眸色柔软溺人:“你从小漂亮又乖巧。”
温辞将下巴轻轻抵在他肩膀上,与他一同翻看照片,笑道:“漂亮我承认,但听我妈说,我不是乖巧的孩子。”
贺离渊不赞同:“乖巧的。”
他自小总爱玩一些危险运动,但那是为了发泄过剩精力,总体来说是他见过最乖巧的孩子。
温辞吻上他哥:“那就是我妈骗人。”
1到2岁,有许多单人照,或家庭照片。
到了3岁,单人照数量大幅度缩减。
照片里大多是两个看起来都不大的男孩,正是温辞和贺离渊。
温辞指着一张照片道:“哥,你记得这张吗?”
贺离渊看着照片里两个小孩抱头痛哭,神色尴尬:“记得。”
温辞年纪小,记忆模糊,依稀记得怎么回事:“当时我以为再也不能跟哥玩了,鸡腿都没心情吃。”
贺离渊低头去吻温辞:“你还涂了我一后背油。”
“有吗?我道歉。”温辞笑道。
“不用。”贺离渊揽住温辞后脑勺。
温辞闷闷的笑声含糊于灼热中:“哥,不愧是贺学神,有进步。”
起码没再咬伤他。
“……”贺离渊轻轻咬他,不满他的分神。
温辞眸色一深,微微偏头,深入纠缠。
事实证明,这方面,贺离渊有所进步不假,但温辞进步速度惊人的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