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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夫堡宫的地下室里,斯塔伦贝格伯爵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敌军标记,手指在 “联军” 与 “明军” 的字样间来回移动。斥候递来的急报说,索普朗的残兵已经逃到城下,带来了 “血流成河” 的消息。伯爵忽然抓起桌上的银杯摔在地上:“让那些市民义勇军准备将城中收集起来的家具都搬到城墙跟下,就算拆成木板也要给我往死里砸!”
城外空空如也的葡萄园里,明军的炮兵正用罗盘测量距离。他们发现守军在多瑙河的支流里埋下了铁蒺藜,通往城门的道路被挖成了深沟,沟底插着削尖的木杆,明显是为了延缓明军攻城的步伐。
夕阳西下时,城头的火炮突然齐鸣,炮弹在联军前方的空地上炸出一个个大坑,像是在给这支逼近的大军划出最后的警戒线。但是,守军的行为遭到了明军的群嘲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奥军的行为举止都是徒劳的。
当联军的先锋抵达维也纳郊外时,恰逢一场暴雨。雨水冲刷着士兵们的铠甲,在地面汇成一道道溪流,此刻终于要与王城的土地交融。兹林伊站在雨中,看着城头闪烁的火把,忽然想起赵良栋的话:“最后的胜利面前,一切牺牲都是数字。” 但他耳边响起的,却是索普朗伤兵的呻吟。
明军统帅策马来到他身边,递过一壶烧酒。“明日拂晓攻城。” 统帅的声音被雨声模糊,“你的骠骑兵从东门佯攻,我们主力打南门。” 酒壶碰撞的瞬间,两人看见远处的城头闪过一串信号弹,像是死神在夜空中点燃的蜡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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