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抬眼,玉指轻扬,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:“过来,卿家近前说话。”
田昭依言上前,走到卧榻旁三步远的地方稳稳停下,躬身行礼,声音恭敬:“太后。”
“今日金銮殿上,群臣争论得面红耳赤,几乎要动起手来,你为何一言不发?”
姜仪昭抬眸看他,眼底带着几分探究,声音柔和了许多,没了朝堂上的锐利锋芒,多了几分亲近。
田昭垂首答道:“禀太后,臣入宫时日尚浅,资历尚浅,朝堂之上,皆是追随太后多年的肱骨之臣。
或为身经百战、镇守一方的将领,或为深谙邦交、辅佐三朝的重臣,臣人微言轻,不敢轻妄置喙。
且此事关乎国家安危,牵连甚广,一举一动皆系着万千黎民性命。
臣自觉应当多听多看,向各位前辈请教学习,不敢贸然发表见解,以免因一己之见误了大事。”
他语气诚恳,态度谦逊,字字句句都透着晚辈对长辈的敬重,全然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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