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四肢百骸,比伤口的剧痛更甚数倍,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。
“萧无漾……”
他低声呢喃,声音嘶哑如裂帛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老茧,硬生生掐出几道血痕。
殷红的血珠顺着指缝渗出,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,晕开一小片暗痕,“等我伤愈,便是你的死期。”
他比谁都清楚,云澜城是藏污纳垢之地,他在这里的日子绝不会安稳。
可他别无选择,唯有活下去,养好伤,日后才能找到复仇的机会。
果然应了“有钱能使鬼推磨”的老话,那背叛过他的少年没过半个时辰,便领着一位郎中匆匆赶来。
老郎中约莫六旬年纪,须发半白,背着一个沉甸甸的药箱。
刚踏入破屋,目光触及田昭左臂的伤口时,原本浑浊的眼睛骤然一缩,惊得后退半步:“这……这伤口怎会如此严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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