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师紧随其后,沿湄公河一线布防,重点保护后勤粮道与军械运输线,确保前线补给无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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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煌话锋一转,目光沉了下来。
“其余人马原地备战,盯紧各自辖区——这两年平叛虽压下去了土民气焰,但我军主力西调,保不齐有跳梁小丑想趁机生事。
你们要做的就是扎紧篱笆,但凡有聚众闹事、滋扰粮道的,格杀勿论!”
“三日内,除远在苏禄的48师外,其余各部务必完成部署!”
亲兵队长李闯忍不住道:“军长,这两年在澜沧平叛,弟兄们的枪都快生锈了!如今43师先打头阵,咱们后续跟上,正好让暹罗人尝尝厉害!”
张煌哈哈大笑,拍着李闯的肩膀:“生锈?正好用暹罗人的血来磨一磨!告诉弟兄们,这趟去金边,不是驻防,是去打仗——十日内,暹罗人若不滚出柬埔寨,咱们就亲自‘送’他们走!”
三日后,第43师先头部队踏着晨雾踏入柬埔寨境内,灰绿色的队列刚过湄公河界碑,便被沿岸柬军哨卡发现。
柬军士兵光着脚,腰间别着锈迹斑斑的长刀,刀身缺口在晨光下泛着钝光,少数人握着枪管发乌的火铳,望着清军手中锃亮的步枪,慌忙吹号示警,握刀的手不自觉收紧。
不到半日,托摩列谢二世的亲信老臣奥克便带着随员赶到清军营地,这位六旬老臣身着锦袍,躬身道。
“我国归附只为求庇护,从未允大军入境,还望将军撤军,勿坏约定。”
张煌转过身,神色肃然:“柬埔寨既为大清属国,护佑便是本分。
暹罗近日在洞里萨湖异动频繁,虽不知具体兵力,但其心昭然。”
张煌取过案上未启封的暹罗国书,推给奥克,“十日前暹罗使臣来见,通篇只提保留贸易特权、维持现状——这‘现状’,本就是他们强占你国土地的借口。
谈判时暗地增兵,若无意动武,何必如此?”
奥克捏着文书,指节泛白:“称藩之事极秘,他们怎会知晓?”
“暹罗在柬经营百年,眼线遍布,岂会毫无察觉?”张煌语气锐利,“他们怕你国彻底依附大清,特权不保,此时不动手,更待何时?”
奥克望着帐外清军的精良装备,喉结滚动。
“两条路。”张煌沉声道,指尖在舆图金边位置重重一点,“要么敞开城门让我军进驻布防,联手挡下暹罗兵锋,要么紧闭关隘拒我于外,等着看洞里萨湖的暹罗素军踏平王城。”
张煌抬眼望向帐外渐斜的日头,语气不容置喙。
“给你半个时辰盘算清楚。明日第43师必须踏入金边城歇息——这不是商量,是军令。”
奥克脸色青白交加,攥紧了袖中帕子,终是狠狠一咬牙,躬身行了个大礼。
“老臣这就回禀国王陛下。”说罢转身带随员疾步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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