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战英勇,堪当此任,着令二人协助张煌整军,政委纪委就从第一集团军中挑选忠正干练者调任,务使军纪严明,上下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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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恒出列奏道:“皇上知人善任!张煌熟悉南洋军务,韩、王二将勇冠三军,再辅以忠正之臣执掌政工纪检,文武相济、刚柔并蓄,南洋防务定能固若金汤。”
弘历颔首:“第八集团军的防区,以澜沧省为中心,辐射缅甸、暹罗、巴达维亚、马尼拉等周边,务必将南洋商路与藩属国防务统筹起来,形成联动之势。”
“臣等遵旨!”鄂弥达与傅恒齐声应道,百官亦随之躬身领命。
弘历端坐在龙椅上,心中默算。
蒙古、西藏、琉球、苏禄、南掌新军仍在整编,暂不入正式编制,加上此前为了平定大小金川组建的两个山地师,眼下满打满算三十八个师,待第三集团军补齐四师、各部新军整训就绪,不出一年,便能凑齐五十一个师的格局。
北至草原,西抵雪域,南达南洋,东及海疆,这五十一道铁壁,短期足够撑起大清的万里江山了。
弘历缓缓抬手:“散朝。”
“臣等恭送皇上!”
……
暹罗首府阿瑜陀耶王宫(大城)。
议政殿内气氛凝重如铁。
国王波隆摩阁将柬埔寨称藩的国书抄本狠狠掷在地上,怒吼道。
“托摩列谢这个叛徒!竟敢勾结清国人出卖柬埔寨!即刻传旨,调三万精兵,趁清国人尚未站稳脚跟,一举吞并柬埔寨,让这个懦夫付出代价!”
国防大臣武沙木罕连忙跪伏在地,声音带着急切。
“王上息怒!万万不可意气用事!清国国力远胜我暹罗,此前后黎国阮氏何等嚣张,尚且挡不住清军雷霆一击。
若我军此刻出兵,便是公然与清国为敌,一旦他们挥师西进,我暹罗恐难招架啊!”
“不打?”波隆摩阁猛地踹翻案几,青瓷茶具碎裂一地。
“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清国人夺走我们在柬埔寨苦心经营数十年的商路、洞里萨湖的渔利?暹罗商贩在湄公河沿岸的商号、仓库,难道都要拱手让人?”
“王上,”财政大臣披耶节悉颤抖着出列,“臣以为,可遣使者赴澜沧省,愿承认柬埔寨为清国藩属,只求保留暹罗在柬传统商栈与侨民特权——清国志在掌控商路与藩属名义,未必会赶尽杀绝。”
披耶节悉顿了顿,叩首道:“清国如今兵锋正盛,琉球、苏禄、南掌皆已臣服,连后黎国都成其辖地。
我暹罗若硬碰硬,无异于以卵击石,不如暂退一步,先保全国本,再徐图后计啊!”
波隆摩阁死死盯着殿外飘扬的王旗,终是咬牙道。
“谈判可以,但洞里萨湖与湄公河沿岸的驻军,绝不能全撤!”波隆摩阁指尖狠狠戳着地图上的河道。
“告诉清国使者,湄公河沿岸驻军可以退,但暹罗商民的贸易特权必须保留——关税减免、商号豁免权,一条都不能少!
至于洞里萨湖,驻军必须留下,这是暹罗的底线,绝无转圜!”
披耶节悉躬身进言,声音沉稳:“王上明断。湄公河退一步,示以缓和,洞里萨湖寸步不让,护住根本。
如此既给了清国台阶,又守住了我邦在柬埔寨的命脉,臣这就拟写国书,措辞当刚柔相济,既明底线,亦留谈判余地。”
波隆摩阁冷哼一声:“便依你所言。但需让清国人明白,暹罗虽不愿开战,却也不惧战——真要撕破脸,洞里萨湖的水,大不了溅上几分血!”
披耶节悉心中一沉,却不敢再劝,只得领命:“臣遵旨。”
一旁侍立的国防大臣武沙木罕掌心已沁出薄汗,清国连后黎国都能一举荡平,岂会容忍暹罗在柬埔寨保留驻军?王上的底线,在清国眼中或许只是挑衅,这场谈判,怕是凶多吉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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