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业。”
弘历与苏琦在钱斗保陪同下走进教室,讲台上一位太医院年轻医师正用西洋解剖图讲解产妇骨盆构造,黑板上既有“气血调和”的传统理论,也标注着“酒精消毒”的新法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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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员们听得专注,不时举手提问,将新旧知识放在一处琢磨。
“课程进度如何?”弘历拿起一本学员笔记,见上面密密麻麻记着“难产急救手法”“婴幼儿惊风处置”,还有西洋体温计的使用方法,满意点头。
钱斗保连忙回道:“按皇上要求,课程为期一年,侧重实践。
学员们每月去惠民药局实习,接生、诊病已能上手,只是复杂病例仍需指导。”
弘历满意点头,走到实验室,见几名学员正对着西洋显微镜观察病菌样本,转头对苏琦与钱斗保道。
“这些人便是将来保育院的底气,既要守好祖宗传下的医道精髓,也要学透西洋的精细法子,二者结合才能少出纰漏。”
苏琦凑近细看,见学员们正对着样本低声争论“湿热症与病菌的关联”,不禁点头。
“皇上说的是,这般新旧相融,将来必能救不少性命。”
学员们闻声转头,见皇上与诸位大人亲临,纷纷起身行礼,眼神里透着专注与干劲。
弘历望着学员们专注的眼神,温声道。
“你们皆是大清医道的新芽,既承祖宗传下的济世之心,又学西洋的格物之法,将来能不能护得万民平安,就看你们的钻研功夫了。
好好学,未来可期。”
学员们齐声应诺,声音里满是振奋。
一行人随后来到教具室,墙上挂着人体经络图,桌上摆着产妇模型与各式接生工具——铜盆、剪刀、消毒布巾,还有几把简单的铜制助产钩,样式粗笨。
弘历拿起一把助产钩翻看片刻,又扫过桌上其余工具,眉头微微一皱,看向钱斗保。
“产妇难产时,单靠徒手与这粗钩如何稳妥?钩尖锋利,稍不留神便伤了母子,这法子沿用多少年了?”
钱斗保额头微微冒汗,躬身回道。
“回皇上,历来接生确是如此,遇到难产只能凭稳婆经验与几分运气,稍有差池便是两条性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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