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破损不堪，被暗红近黑的血迹浸透。

    触目惊心的是她大腿和胸部那两个巨大的贯穿伤口，边缘血肉模糊，甚至能看到一丝丝不易察觉的、属于神力的破坏性能量在阻碍着愈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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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身其他各处也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，显然经历了一场极为惨烈的恶战。

    林七夜眉头紧锁，指尖缭绕着微弱的治疗光辉，笨拙却小心地按压在司小南胸前那处最骇人的贯穿伤周围，试图止住汩汩流出的鲜血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焦急和怒火：“你怎样？撑得住吗？”

    司小南靠在冰冷粗糙的神殿巨柱上，剧烈地喘息着，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，带来撕裂般的痛楚。

    她苍白脸上扯出一个混合着痛楚、倔强和惯有嘲讽的笑容，声音因力竭和失血而沙哑不堪：

    “没…没事……还死不了……阿斯加德这些所谓的神明……想借此机会弄死我……也没那么容易得手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们到底为什么突然对你下这种死手？！”林七夜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。

    他注意到远处似乎又有神影晃动。

    司小南吸了一口冷气，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，但她还是强撑着解释，语气里充满了冰冷的讥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：

    “洛基……那混蛋即将突破至高境的消息……不知道哪个碎嘴的传开了……他现在眼里只有力量壁垒，早就把我这个名义上的‘代理人’丢到脑后不管死活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咳出一小口带血的沫子，继续道：“索尔派系的那群鬣狗……想趁机表忠心，抢投名状……但又不敢直接去触洛基的霉头……自然就把所有腌臜手段都冲着我来了……想着拿我的人头去讨他们的新主子欢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呵……”她发出一声苦涩至极的嗤笑，眼神都有些涣散。

    “更不要说……洛基这家伙平时就把九界得罪了个遍……讨人厌的程度堪称阿斯加德之最……

    作为他明面上的代理人……我自然是过街老鼠，人人喊打……谁都想上来踩一脚……呸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谁，在哪里……”司小南发现了身后的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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