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裂空气。
消音步枪喷吐着火舌,数百发子弹在顷刻内就将整个轿厢打成了筛子。
烟雾从弹孔中渗出,在走廊弥漫开一片诡异的蓝绿色。
"保持警戒!"队长打了个手势,两名士兵立即上前,枪口对准仍在晃动的轿厢门。
突然,电梯轿厢的天花板传来金属变形的声音——整块钢板被某种巨力从上方砸出一个凹陷。
"目标在上面!"
士兵们反应极快,立即向天花板上方扫射。
然而为时已晚。
砰——
伴随着一声巨响,电梯上方炸开一个大洞。
无数碎玻璃和金属片如暴雨般洒落,紧随其后落下的是一个连接着绳索的破门锤。
士兵们狼狈地闪避着坠物,其中一人突然惨叫——破门锤精准砸中了他的头盔面罩。
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的瞬间,一个黑影从电梯井另一侧的风管口闪电般滑下。
烟尘散尽处,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走出。
黑色战术面罩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锋利如刃的眼睛。
原本及肩的长发束在脑后,几缕散落的发丝垂在耳侧,衬着冷白的皮肤,肃杀又凌厉。
他抬起手,干脆利落地一扯,将破门锤回收——绳索"唰"地缠回他的右臂。
左手握着短刃,刃尖滴落的不是血,而是某种腐蚀性液体,正"滋滋"灼烧着地面。
脚步声近乎无声,却让整支武装小队如临大敌——他明明只身一人,却像是带着千军万马的压迫感。
面罩下的呼吸声很轻。
抬眸的瞬间,子弹已经呼啸而至——
而他只是微微侧首,避开弹道的同时,左手刀刃寒光一闪。
最前排三名士兵的头盔同时崩裂,麻醉剂自动注射针管还未弹出,就被精准削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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