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针刺进了筛骨,直达大脑深处。
汗水滑进眼睛里,在VR世界里形成了奇妙的双重视觉——我同时看见牢房里昏暗的灯光和现实中阳台外静止的雪。
父亲设置的"教育系统"正在我的神经末梢跳踢踏舞,每个动作都牵动新的痛楚。
最可怕的是腹部的钝痛,系统模拟出内脏受创的感觉,却没有对应的伤痕。
我想蜷缩,但头环立刻施加新的刺激。
虚拟场景里的"我"吐出一口血沫,而现实中的我真的感觉到铁锈味在唇齿间扩散。
左手无名指突然传来剧痛——系统正在模拟指骨被踩碎的感觉。
我的惨叫在VR世界里变成安迪的台词,我的痛苦成为角色表演的养料。
父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:"对,就是这个表情,记住这个感觉。"
当画面转到安迪爬出下水道的经典镜头时,系统给我的奖赏是短暂的耳鸣,以及视网膜上闪动的噪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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