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麻”,再向四周扩散。
十分钟后,咬口会肿成蚕豆大的红包,包顶会冒个小白点,碰一下就会令人疼得抽气。
若是没及时处理,红包会在两小时内扩大到拳头大,甚至会出渗少量淡黄的液体。
不致命,但也挺要人命的。
看这两人身上起的包,至少也得被咬个十来分钟了,竟然可以一声不吭挺到游戏口令结束。
“别瞎摸。”阮平夏见着祁凛伸手去摸他那肿得老高的左耳,出声打断了他的动作,“你左手边位置,地面上有一株草。”
祁凛微微倾侧着脸,听阮平夏说话,左手在地面上摸索着,就摸到了一片黏糊糊、带细毛的叶子。
这时他又听到了阮平夏的声音,“就是它,这是裂地苔,揉碎敷在伤口上,哪里痒,哪里红肿就敷哪里。”
裂地苔贴地生长,像层薄绿毯铺在土上,边缘卷着细毛,摸起来黏糊糊的,一扯就能连根拔起,不用费劲挖,总围着红钻蚁的土缝巢长。
在童话故事里,“毒物附近生长着可解毒的草药”是一条非常典型的隐藏规则,是童话故事最喜欢的“危险与救赎共生”的“叙事惯性”,这类规则的本质是“平衡”。
童话里的“危险”从不绝对,往往在它的“势力范围”内,就藏着化解危机的钥匙。
这就是她这个“经典原型王国”的底色,樱灵坚决要守护的根。
祁凛将那株草一整株连根拔了起来,在掌心里揉碎后,就往自己耳廓,还有手背上敷,冰凉凉的,原本灼痛瘙痒的地方瞬间就缓解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