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但是心里头的单相思有什么罪?”
又不免叹道:“更何况,后宫寂寥,就说咱们大清,开国也有老太后和摄政王的事,还有嫔妃和嫔妃做夫妻的,比比皆是,未必人不知道。可就算这个,只要闹不到明面上,谁敢非要说出来惹大家不痛快,让整个皇家面上难看呢?”
说着他看着阿哥的眼神从沉思到不可置信,变成了羞红,接着圆着眼睛不说话。
半晌,五阿哥难得抬手指着,结结巴巴道:“小胡须,你哪里知道这么些事的!”
震惊过后,他忍不住想自己真是胡思乱想,白对人家安太医说那些胡话,也白听小胡须说这些事。
延禧宫。
陵容听罢安太医的回禀,知道那疯病不是装的,也算放了心。
斟酌着道:“五阿哥,本宫算是只见过两次,一次见他的确顽劣但也算自在,说为淘气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第二次,他已经烧迷糊了。他提醒你要警戒莞嫔和温实初的事,又再三叮嘱提防裕嫔,难道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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