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吐气,怎能衣锦不还乡?”
陵容听得不由得蹙紧眉头,忙问:“然后呢?”
裕嫔注视着她的眼睛,道:“那时候,我才十五岁,只听闻四阿哥一见她钟情,当即请旨册为福晋。后来才知道,是废后得意,一定要传召大夫人带着先皇后入府探望,实则耀武扬威,可谁能料到,最后会变成这样?”
听到这,陵容回想着裕嫔方才对先皇后的评价,不由得有了几分猜想。
“她竟是有婚约的!所以,先皇后入府,并非自愿么?”
裕嫔犹豫一瞬,最终还是重重点了头。
“我常听如今的人提起先皇后,总像她是个温柔到没有脾气的女子,昔年被侧福晋欺辱也只得忍气吞声,十足是个只会到处发善心的傻子,可她不是,她只是真性情,她或许也做错过事。”
裕嫔继续说道:“若非她与那小将青梅竹马,当时她们姐妹的阿玛费扬古大人与那小将的父母也是至交好友,这费扬古与大夫人何等珍爱女儿,何至于让她苦等一年又一年呢?若非有情,柔则又怎能守得住?”
这情况大大出乎陵容的意料,不由得想起了那诗。
喃喃念道:“朔风如解意,容易莫摧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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