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人的肺腑之言,很好。”
一个“很好”包罗万象,欣贵人暗想,太后肯定很气自己和思妩这样说吧?
然而,陵容却暗叫不好,芳贵人和欣贵人一向喜欢讨好自己,又胆子大敢和太后唱反调,脑子却不怎么灵光,这下有她们开了这么一个头,其余人还怎么破这僵局?
庄妃左瞥一眼敬妃,右瞥一眼陵容,她是蠢,可也察觉出这是个烫手山芋,敬妃不想蹚浑水,自己却也不能轻易开口。
毕竟,在众妃和皇上眼里,自己巴结太后,都快成了乌拉那拉氏·仪欣了。
“回禀太后,臣妾愚见,这立皇后之事,终究不是后宫一家之言,而是国事,既然是国事,那理应由皇上思量。立后亦是国本大事,否则,废后也不会等了这许多年才废了。”
太后循声一见,却是一贯最沉默寡言、隔岸观火的敏妃跪直着身子,朗声说了这么一番话。
她又笑道:“臣妾等不过深宫妇人,品阶跟在贵妃之下,若此刻是太后您与皇上商议,那是理应。却哪里轮得到臣妾们如此说三道四,对贵妃评头论足了?”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