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去县里面卖,一株能卖几百两,这三株合起来,都有一千多两了。
钟哥儿能眼睁睁的看着,这么大一笔银子从他手指间溜走吗?
林川的药铺,在村里面开着其实是不大赚银子的。
林川之前能攒下那么多银子,也是来来回回各个地方跑着出诊,给有钱人治病,攒下的家底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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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川是个郎中,也是个良心没有被泯灭的郎中,穷人的银子他不挣,有时候还往里面贴银子。
林川听到他这么说,要笑了。
钟哥儿又说:“我也不是白记他这份人情,他以后病了,或是家里面人病了,来找我们治,我们肯定是尽心治的。”
说着,钟哥儿突然就想起来了:“若哥儿之前还跟我说过,他爹瘫了,想让你帮忙去治治,这不是正好吗?”
林川哼了一声:“我才不去,我又没收他的银子!”
况且,江阁又没有亲自来请他去给江员外治病,所以林川才不上赶着去治。
去了,让江家的人误会,他已经同意了江阁和月哥儿的婚事了咋整?
钟哥儿看着他别扭的样子,捂了一下肚子:“哎呦,我又难受了。”
林川一下子就紧张了,忙过去扶着他,紧张的问:“哪儿不舒服了?”
钟哥儿说可怜兮兮,柔柔弱弱的说:“我现在害着身,只要你不气我,我就不会不舒服。”
林川笑了一声,敢情这哥儿是故意点他呢。
钟哥儿跟他说:“大黄玄花我留下了。”
林川能怎样?
气的他身体不舒服吗?
钟哥儿偷偷的抬头,看了看他的脸色,见他妥协了,笑了,也不装难受了。
他正要跟林川说什么,这时,药铺外面停下了一辆牛车。
林川转眼看到牛车上躺着的俩人,表情一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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