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向州牧请罪,再请张辽坦诚乃我私下所为,与州牧无关,届时,就算是死了,我亦无怨言。”
“不可。你我乃州牧之臣,行事应听州牧的安排,岂能擅自做主?”吴班极力反对。
张任骁勇善战,凭这一身本事,才得以当上将军,但其家境一般。吴班虽是外来人,但家族在成都已有十几年时间,已是根深蒂固,他不得不考虑到整个吴家的利益。张任此举,风险极高,就算是胜了,也不过缓解战局,要是败了,那麻烦就大了,可能吴家全家都要搭进去。
“吴将军,此乃我军唯一的机会,正可谓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。”
“将军,敌军战力强悍,自入蜀以来,不曾有过败仗,起先不过一两万兵力,如今兵力已有数万,越来越强大,反之,州牧却越来越孱弱,如今将军想突袭敌军,又岂有获胜的把握?若是败了,你可知道,多少人会人头落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