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的斩落,而是在慢慢折磨,鲜血顺着剑刃蜿蜒而下,染红了他的指尖。
直到副将的脖子终于被切割的不堪重负,头颅滚落到地上,朱凌钰才抬手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,转身将头颅递到一名死士手中,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琐事。
“带几个人,把这颗头送回他府上。让他家人见最后一面,然后……一起上路吧。”
“是!”死士接过头颅,转身快步离去。
他们刚走不远,远处便传来震天的甲叶碰撞声与舰船号角声,魏军水陆并发的大军,已浩浩荡荡行至建康城下。
朱凌钰一眼便看见陈蒨所乘的铁甲舰,这才松下两年多来紧绷的心弦,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,旋即整肃部伍,躬率众人叩首行礼道:
“臣,朱凌钰叩见陛下,愿陛下应天顺时,永绥四海,千秋万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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