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梁山上也没有那么多的姑娘。”
聚义厅内又是一阵哄笑。
晁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,目光炯炯地环视着厅内:
“诸位兄弟,方才我问的两个问题,看似玩笑,实则关乎我梁山根本。困守这八百里水泊,纵有鱼虾满舱,终究是坐吃山空;纵有精兵数万,终难逃朝廷围剿。诸位可曾想过...”
他忽然抓起案上的茶碗重重摔碎在地,在瓷片飞溅中朗声说道:
“当年...陈胜吴广在大泽乡揭竿而起时,可曾计较过胜算几何?”
聚义厅内鸦雀无声,连李逵都瞪圆了眼睛。
晁盖大步走到军事地图前,手指重重戳在济州府位置:
“打济州府不是要当反贼,是要给兄弟们挣个好前程!破城可取三年粮饷,收降兵可扩万人马,占漕运可扼朝廷咽喉!届时进可兵临汴梁清君侧,退可划地自治保平安——这难道不比等着招安看奸臣脸色强?”
晁盖说出了很多人的心里话,水泊梁山的很多兄弟都有招安的心思,不过,谁都没有说出口。
现在,猛然听到晁盖的话语,很多人都有点脸红地低下了头。
谁能没有自己的小九九呢,现在被晾在了桌面上,好像说的便是自己一般。
吴用高呼道:“天王此计实乃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!表面呼应方腊,实则为我梁山谋万世基业!”
羽扇又指向地图:“济州运河直通江南,届时我们既能与方腊形成犄角之势,又能...”
“且慢!”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