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残废,再无能力给燕三回报仇。他要回到白虹阁,把佟掌柜的这个消息带回去。借着白虹阁的手,给徒儿报仇雪恨!
他捂着肚子上的剑伤,这不过一寸深的伤口,却怎么也没止住。鲜血自他的指缝间溢出,在地上留下了一个一个的深红斑点。
好在……白虹阁终于要到了。他一头栽进了白虹阁的当铺之中。
“客官……”那小厮很快就认出了凌九来,大喊道:“东家,凌九爷受伤了!”
当铺的台子后面冲出来两个人,一老一少,老的名叫聂不群,白虹阁之主,五十来岁,腰板挺拔。少的有二十五六,器宇轩昂,是白虹阁少主,名叫聂东来。
聂东来向小厮喊道:“速去请大夫来!”
凌九挣扎着抬起头,说道:“不群兄!东来!”
聂不群问道:“是谁伤了你?”
“是姜源和弑君者,我找到佟掌柜了!快!他们还在城里!他们杀了我徒弟,帮我报仇!”这凌九本就时日无多,这受了伤,失血过多,很快就昏死了过去。
聂东来拿过白虹阁里有名的金疮药,撕开凌九全身的衣裳,把药粉倒在了伤口上。
聂不群问道:“东来,你怎么看?”白虹阁向来对各门各派的功法都如数家珍,聂东来更是从小耳濡目染,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聂东来又看了一遍伤口,然后开始分析道:“凌九爷是被围攻了,你看!受了三处伤,是三种兵器,三个人所为。肩膀锁骨断裂,是类似尺类的钝器所为,你看伤口也连着后背,是从背后攻击的,尺类的记得是姜源的兵器。脚踝的切口有自然拖割的状态,是带弧度的兵器,应是刀伤,从切口的起始点看,是从右面杀了过来。而这腹部一剑是正面的,看似不严重,实则最是凶狠,你看,貌似只进了一寸不到,可里面全烂了!”
聂不群一惊:“你的意思是剑气外放?”
聂东来点点头,“目前来就是这样。剑气外放……应是九爷口中的弑君者了吧?”
“如此还真有些难办了,他也参与了进去,”聂不群面容一紧,“这位公孙兄的好徒儿,想不到年纪轻轻便能剑气外放,难怪能刺杀耶律璟,朱老头也愿意让他做朱楼掌柜的。”
“爹,公是公,私是私,这万两白银在这,咱们总不能什么也不做。再说,咱们的目标是佟掌柜的,又不是他孙延召!”
“哈哈,东来说的有道理,”聂不群想了想,问道,“若你是姜源和孙延召,会带着那佟掌柜去哪里?”
聂东来想了想,分析道:“孙延召我不知道,姜源可对咱们太熟悉了,如今飞鸽传书,不知多少人正往汴京赶,城里城外又有什么区别,若是我,城里倒有一个去处,起码能苟活几日!”
聂不群挑了挑眉:“你是说?朱楼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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